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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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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重天的實力,這一次的碰撞雖然完全限制了學分的行動能力,可是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來了,血分身脫離束縛只是時間的問題。已經奄奄一息的德川木托淒厲的慘笑道:“看來沒有失控的漩渦終歸是不行,哈哈,你們都得死,都給我陪葬吧。”陸小鳳眉頭緊皺,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臺下的老者嘆了一口氣:“這一次的漩渦雖然在各方面個上一次都很像,可是以為這一次受到可以控制,所以在威力上小了很多,可惜啊。”

司馬北此時一陣無奈,他已經沒有多餘的力量在發動攻擊了。完顏康這個時候終於完全脫離了血分身的追殺,此時看見司馬北的漩渦也不能奈何這個血分身,頓時一咬牙,一口血噴出,那把月圓玩到沾到他的精血之後,頓時威力大增,猶如真正的月亮降臨一樣直接砸向血分身。完全被束縛住的血分身避無可避只能被動承受這一擊。完顏康在吐了口血之後也是完全失去了戰鬥能力。司馬北也給了他一粒丹藥,完顏康一陣驚訝,不過還是服用了,同時向司馬北拱了拱手算是感謝。

隨著完顏康的加入,血分身終於抵擋不住了,開始一點點的潰散,最後,月亮漩渦還有血分身全部消失。地上只留下一個巨大的坑和一攤血跡。而德川本人因為失去了一半的精血再加上被陸小鳳強力的打擊之後終於是完全陷入了昏迷。陸小鳳此時也是收手了,以為他明顯感覺到有一道氣息鎖定了他,如果他在此把德川木托殺了,恐怕那道氣息的主人一定不會放了他,當然,他收手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即便德川被救活了,也從此不能再學習武術了,換句話說就是他已經被廢了。

隨著德川的倒下,一時間擂臺上就剩下了陸小鳳、司馬北、和完顏康三人。完顏康看了看兩人,搖了搖頭,直接棄權了,就連德川也只能和兩人打成平手而已,他就更不用說了。索性他也直接棄權了。於是整個擂臺就剩下了陸小鳳和司馬北,兩人一瘸一拐的走到一塊,然後當著臺下這麽多人的面坐了下來。陸小鳳搖了搖扇子:“我說兄弟,我陸小鳳對你也算夠意思吧,你一出事我第一時間去看你。”司馬北搖了搖頭:“兩碼事兒,反正你也不想參加這次比賽,還不如把機會給我吧。”陸小鳳嘿了一聲罵道:“你這個白眼狼,虧我這麽夠意思,好,要想讓我下去也行,你得給我個理由先。”司馬北嘆了口氣:“你知道楚嬌的是練劍的吧,這次的獎品正好是劍訣,嗯,你懂的。”陸小鳳點了點頭:“嗯,算你理由充分,不過我有個條件。”司馬北一聽這事有的商量頓時來了精神:“咱兩這關系,你盡管說。”陸小鳳想了想說道:“你這次去見我爺爺一定得說服他同意我和劉蕊在一起。”司馬北一陣苦笑:“這種事你也求一個外人。”陸小鳳決絕的點了點頭:“要是靠我自己,這輩子估計都沒戲。”司馬北嘆了口氣:“好吧,我去找楚嬌問問看,這種事還得靠他。”

其實陸小鳳本來就沒想和司馬北爭最後的勝利,當初他爺爺讓他參加比賽也是為了通過楚嬌說服司馬北,現在有沒有這場找都結果早就達到了,陸小鳳還借機敲詐了一下司馬北,也算了額外的收獲了,索性陸小鳳瀟灑的跳下了擂臺。臺下的眾人頓時一陣不滿,本以為兩人會在最後有一場龍爭虎鬥,誰曾想,居然同這種方式結束了戰鬥。其實這也是自大有了這個比賽之後最和諧的一場總決賽。

不過不滿歸不滿,司馬北贏的這個既定的事實是沒法改變的。在陸小鳳退離了之後,沈萬三走上擂臺大聲宣布本次戰鬥的最終贏家為司馬北。

神秘地方

司馬北對這個倒是無所謂,他最關心的還是獎品的事。沈萬三也知道這一點,不過他只是給了司馬北一道令牌,說是明天來找他要,司馬北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知道為什麽,和剛才的生死戰相比,現在的獎勵對於司馬北來說倒是淡了許多。沒有在理會沈萬三接下來的精彩演講,他直接去找李逵他們了,楚嬌還沒等司馬北走近就連忙跑了過去開始檢查司馬北的身體狀況,在確定沒事之後才放下心來。一回頭發現李逵和戴宗正用一種極其暧昧的眼神不斷瞅著兩人,頓時吧楚嬌的臉羞得通紅。這個時候陸小鳳帶著劉蕊突然出現:“我說,兄弟,玩甜蜜也要分個場合吧,哎!太沒風度了。”楚嬌惱羞成怒,拉著劉蕊的手就走:“我這就把劉蕊綁架了,我讓你一輩子都甭想見到她。”劉蕊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被楚嬌拽走了。李逵笑呵呵的點頭:“沒想到兩個武狂也有吃癟的時候。”戴宗也是不合時宜的大笑起來。司馬北個陸小鳳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管怎麽說這一次司馬北和陸小鳳算是拿下了冠亞軍,雖然在武林比武大會這種本來含金量就不是很好的地方可也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沒二話,自然要去黃鶴樓喝上一番。不過一個衣著頗為光鮮的老者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司馬北和陸小鳳的身後,兩人都是心中一驚。按理說達到了武狂的境界別說這麽近了,就是三裏之外稍微有風吹草動都逃脫不了他們的感知,可是這個老者竟然能在兩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來到他們的身後,那麽實力到底有多高,兩人不敢再想了。他倆有些估計可不代表李逵也註意到這點,他看見有人攔路立馬抄起兩把斧子就砍了過去:“敢攔你黑爺爺的路,不想混了是吧。”也不見老人有什麽動作,只是稍微一揮手,李逵竟然就定在了那裏。司馬北心中大駭,他可是學習了空間術的人,要是把人關在一個空間裏倒不是什麽難事,但是要是吧一個人完全定在那裏,至少以他這個一重天的人是做不到,不過他也聽說過有一些秘法也可以做到同樣的效果,不過在要求上只會比他的空間術更嚴。陸小鳳和戴宗都是眼疾手快的人,看見李逵被定住連忙上前求情:“還請前輩高擡貴手,這廝不知深淺冒犯前輩,實屬無意。”老人笑了笑:“不知者無罪,況且這個江州城出了名的莽漢老朽倒也聽說過。”李逵這個時候已經恢覆了自由身,不過面前這個老者是在是太邪門了,此時李逵像個乖寶寶的一樣站在那裏。

看見李逵沒事幾人都是出了一口要氣,老人看了一眼司馬北和陸小鳳:“你們兩個這麽小的年紀竟然就能達到武狂的境界,竟來不可限量啊,不滿你們說,我家主人對兩位很有興趣,還有那位叫做楚嬌的姑娘也是,所以想請三位到他那裏坐一坐。”司馬北眉頭緊皺,不知道為什麽,他十分不願意與任何勢力沾邊,陸小鳳也是如此。不過老人接下來的舉動就讓兩人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老人拿出兩個散發出無比想起的丹藥,上面竟然有一層淡淡的封印:“這枚丹藥就是天命丹,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是剛進入武狂不久,這枚丹藥可以穩固你們目前的修為還能在你們日後的修煉中起到加速的效果,這算是邀請兩位的見面禮。”別說司馬北和陸小鳳,就是李逵和戴宗兩個還沒到武狂境界的人看著都眼熱。司馬北和陸小鳳對看了一眼後一咬牙,拼了,不久見個面麽,大不了到時候拒絕就是,先把這枚丹藥收下再說。

隨後司馬北和陸小鳳告別了李逵兩人跟著老人在大街小巷中一頓轉圈,最後終於在一個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特別的莊園處停了下來。同時站在那裏的還有楚嬌,司馬北回憶了一下,之前和陸小鳳幾乎把這裏都走遍了,可是並沒有見到過楚嬌,現在突兀的出現在這裏,讓他有些難以理解。楚嬌靠近司馬北的身邊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麽,剛才你們兩之所以不斷的轉圈是以為這裏有一座大陣,如果不沒有正確的走法的話你們用原來不到這裏。”司馬北恍然大悟。同時他對陣法也產生了好奇,將來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個時候莊園的門打開了,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對著老人恭敬的鞠了一躬說道:“稟大管家,莊主已經在會客廳等三位客人了。”大管家揮了揮手:“知道了,我還有事,你這三人帶到那裏吧。”年輕人低頭成是,老管家瞬間消失。司馬北三人就跟著這個年輕人一路十八彎的轉了起來。期間司馬北好奇的看著這個莊園裏的景物,布置的十分整齊,似乎就像一幅完美無缺的畫一樣。買一個存在都是那麽自然那麽和諧,這個感覺司馬北也只遇到過一次,就是在史家莊的時候,不過那個時候司馬北還知道陣法這一說,現在他知道了,這些其實都是布置陣法的材料而已。不過正更讓司馬北對陣法有了很大的興趣。

在經過了無數處古樸典雅的庭院和一排排不知道是什麽年代的房屋之後來到了一個充滿了神秘氣息的屋子外面。司馬北看見這個地方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突然變得特別的不安,再看看楚嬌個陸小鳳,竟然也是一樣。司馬北對這個莊主的身份頓時產生了懷疑。年輕人在把三人帶到了這裏之後恭恭敬敬的對著房屋躬身道:“莊主,我已經擺三位客人帶來了。”沒聽到裏面有什麽回答的聲音,只是本來還是緊閉的房門突然憑空打開。司馬北暗道好手段。房門打開之後年輕人則是獨自離開了。這個時候司馬北才發現,即使這個年輕人竟然也已經是武狂一重天的實力,頓時對這個地方產生了好奇。陸小鳳扇著扇子自告奮勇的走在了前面,司馬北則斷後,兩人把唯一的女生楚嬌護在了中間,小心翼翼的進了這個十分邪門的房間。屋子不大,設施也是很簡單,只有幾張椅子而已。而墻上畫著一個十分逼真的骷髏,看上去十分詭異,骷髏的下面是兩支明滅不定的蠟燭,在上這個大廳都有一種時有時無的黑氣讓大廳本來就有些昏暗的光線更加昏暗。

突然,開著的大門悄無聲息的自己又關上了,現在這個打聽你哥儼然成了鬼屋。楚嬌說到底也是女孩子,此時不由自主的挽著司馬北的胳膊像個膽小的兔子不斷打量著四周。司馬北和陸小鳳此時各自把兵器我在了手上,盡管他們知道對於莊主那個實力的人來說他們兩的實力就是在來幾個也是無濟於事。就在兩人高度戒備的時候,突然骷髏的下面不知道什麽站著一個人,正拿著三炷香不斷的對這骷髏虔誠的說著什麽,然後把三支香插進不知道什麽時候擺在那裏的香爐裏。

“三位不必害怕,我請三位來只是愛惜三位的才能而已。並無他意。”司馬北和陸小鳳互相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實力差的實在是太多了,要不是莊主說話,兩人就算正在高度的緊張著竟然一沒有發現。如果莊主想殺了他們兩個估計兩人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不過這樣一個放眼天下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到底為什麽會請他們三個,兩人都是很好奇,同樣,楚嬌也一臉疑惑的看著這位莊主。這個時候莊主轉過了身來:“在下江別鶴,現在是魔教右護法坐下大弟子,不滿意門說,我這次的任務就是尋找天下有潛力的年輕人,你們在武林比武大會上的表現我已經看到,你們正是我要尋找的有潛力的年輕人,不知道三位對我魔教可有興趣。”從知道了對方是魔教的人開始陸小鳳和楚嬌的臉色就變得很難看,也只有還不知道這些的司馬北此時還是一臉的疑惑。

莊主一眼將三人的表情全部看了個遍,只是對司馬北的表情有點奇怪而已。“看來兩位對我魔教有一點誤會啊。”這個時候陸小鳳和楚嬌才發現司馬北竟然完全沒有聽說過魔教。楚嬌知道是怎麽回事,來到司馬北近前集中註意力靠著神念傳聲給司馬北:“魔教是個很邪門的教派,據說曾經殺人無數,最令人發指的就是有傳言他們專門抓一些潛力不錯的年輕人進行聖祭。”“哼,一派胡言,這都是有人別有用心,對我教進行的詆毀而已。”楚嬌楞了一下,雖然神念傳音她現在用的還不是很熟練,可是這麽近的傳音就是想偷聽都難,看來這個莊主的實力真是高的嚇人。不過司馬北現在也明白了為什麽楚嬌和陸小鳳在聽見對方是魔教的人的時候怎麽會那麽吃驚了。

老莊主嘆了口氣,恢覆了一下剛才的失態:“以你們現在的實力,有些事情還不方便讓你們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可以保證,你們所知道的事情完全是子虛烏有的,我們之所以叫做魔教只是因為我們不拜天地,不尊鬼神,我們只信奉我們自己而已,至於那些殺人越貨的事情是有人在打著我們魔教的旗號胡作非為而已。”楚嬌皺著眉頭問道:“那你們為什麽不將這些人全部抓起來。”江別鶴無奈的笑了笑:“事情遠不是你現在能想的明白的,當你們都進入到武神境界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事情的真相了。我這次見你們也並不是勸說你們能夠加入到我魔教中來,只是我要告訴你們,要是在你們走投無路的時候,我魔教大門會像你們敞開。”說完江別鶴憑空消失,而關閉的大門在此打開,三人面面相覷,一時號不準這位老莊主到底什麽脈象。不過這個時候帶他們進來的那名年輕人此時已經站在了門外。看樣子是要帶三個人離開這裏。

岳齊將軍有請

來的時候就是稀裏糊塗的,現在又要迷迷糊糊的離開,三人都有點莫名其妙的感覺。不過這裏陰氣森森,離開到是一件好事。只是司馬北對這個魔教產生了一絲好奇。只是楚嬌和陸小鳳似乎打骨子裏面就非常痛恨這個魔教。所以盡管老莊主說的時候很誠懇,可是在兩個人的眼裏只不過是演戲演的很好而已。對此司馬北也沒有說什麽,當然他就是想說也不知道說什麽。

三人跟著年輕人山路十八彎的走了半天,終於再次出現在了一條人煙稀少的胡同裏,老管家早已經等在了這裏,他拿出一枚令牌交給司馬北:“這個是我們莊主讓我交給你的,也許你以後會用得到。”這枚令牌上面刻著一個逆字,此外竟然和普通的令牌一樣,司馬北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到底有什麽一樣。在想問的時候老人已經消失了。隨後司馬北收起了這塊令牌。就在這個時候司馬北才發現一個非常驚人的事情,他所在的這個地方的時間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似乎完全被靜止了,而且除了他之外楚嬌和陸小鳳好像完全不知道,知道時間靜止解除兩人還是像剛才一樣說著關於魔教的傳聞,而對於老管家給他的令牌的畫面竟然完全不知道。司馬北對於這個魔教更是越發的好奇了。

短暫的魔教之旅之後看看天色似乎尚早,陸小鳳提議去黃鶴樓吃一頓,楚嬌和司馬北非常同意,而且兩人還一直同意讓陸小鳳請客。陸小鳳非常豪氣的搖著扇子:“沒問題。”當三人到了黃鶴樓的時候,這裏已經坐滿了人,都在議論今天的比武大會,當看見三人後,更是褒貶不一。當然這裏是酒樓,司馬北三人也不會在意什麽。這個時候李逵從一個包間裏出來,看見三人後連忙招呼三人進去。陸小鳳此時見到李逵格外開心,至少他省了一筆銀子。一起的還有戴宗和劉蕊。楚嬌看見劉蕊在這裏連忙坐了過去,對著陸小鳳做著各種鬼臉陸小鳳無奈的和司馬北等人做到了一起。這個時候包間的門打開,一個衣著考究的中年人躬身道:“在下是秋月山莊管家。奉莊主之命請司馬北陸小鳳和楚嬌三位到莊中一見。”李逵二話沒說,直接一斧子扔了過去:“現在是私人時間,哪來這麽些不懂禮數的東西,給你李爺爺滾出去。”這秋月山莊雖然在江州倒也有一席之地,可是也不過只是一個三流的小勢力,也難怪戴宗這次連勸都沒勸,秋月山莊的管家正尷尬著呢,一旁一個中年人一臉嘲笑的把他推開,對著裏面躬身道:“在下雷劍山莊管家,莊主聞得三位乃是萬世不可多得人才,故讓小的來恭迎三位到莊中一敘。”這個人明顯比前一個會說話多了,可是李逵仍是直接用斧子回話:“你們這些小山小莊也敢來打擾我們吃酒,看你們是不想活了。”李逵和戴宗可是老江州了,對這裏的實力可以說是了如指掌,這些山莊在這裏可以說都是末流小派,恐怕他們的莊主現在還不知道到沒到武狂的境界呢。

不過這個時候,一個身穿金盔金甲的一個將軍此時走了進來,他一臉嚴肅,沒有意思玩笑,在見了幾人之後上前拱了拱手。所謂盔甲在身,不變行禮,也只有在見到皇帝這種最高的權力統治者的時候才會行大禮,否則見到誰都是行個禮而已。司馬北,仔細觀看這個人現在也是武癡五重天的實力,同前面幾個人相比顯然是個高手了。看見這個人李逵終於是沒在出手,由此可以看出這個人所代表的實力在江州應該很強硬。這個軍士在拱了拱手之後朗聲說道:“末將吳為,是江州參軍岳齊將軍的副將,將軍聽聞幾位豪傑在此飲酒,特命在下送來美酒十壇,並命令在下,派人在此守護,不讓閑雜人等打擾了幾位的酒興。”說完吳為在此拱了拱手,轉身出去了,果然拍了兩個士兵守在門口,把剛才那些什麽什麽山莊的人都擋在了外面。這個時候司馬北疑惑的問道:“這個岳齊是什麽人。”戴宗嘆了口氣:“他是岳老將軍的表親,現在在江州負責江州的防禦,這個人還真有岳家軍的風範,不同於以前的將軍,只知道吃喝玩樂,但是江州就是個大染缸,再加上有龐家在此多年,岳齊將軍現在也是有力使不上,可是我們這衙門裏很到人卻是十分佩服他的為人。”司馬北點了點頭,剛才的一幕他多少可以感覺到,現在雖然岳齊很希望有高手可以幫他可是卻不願意以強勢壓人,再加上當初岳家軍給他留下了不錯的印象,不知不覺的對這位岳齊將軍還是有一席親近的。

李逵對於這些都不關心,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現在有美酒了還客氣什麽,直接自己先打開一壇喝了起來。司馬北等人搖了搖頭,拿這個家夥真是一點辦法沒有,不過他們可不像李逵這個喝法,要知道這幾壇酒可不是一般的酒,都是佳釀,需要邊喝邊品。雖然司馬北也喝過不少酒,可是這酒既烈且柔,入口之後竟然都舍不得下咽,實在是人間極品,就連楚嬌個劉蕊都忍不住多喝了幾杯。

算算時間,已是黃昏,司馬北幾人分別告辭,各自會到自己住處,十壇美酒也是被一掃而光,兩個把守的士兵此時才離開。陸小鳳臨分別還不忘記囑咐司馬北一番,儼然一副他的終身大事就靠司馬北了。司馬北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夜晚,司馬北在此聽到屋頂有人移動的聲音,他輕聲探到屋頂,不是別人正是楚嬌,只是她似乎早就知道司馬北會上來一樣,完全沒有理會,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璀璨的星空。司馬北悄悄的做到了她身邊,順著她的眼神望去。蒼穹無限,現在確是一片深邃,唯有無盡的斑點此時鑲嵌在上面,更像是一件龐大的藝術品一般。只是在這件美麗的藝術之下,欣賞的人類竟然是如此的渺小。司馬北晃了晃腦袋,就在這個時候,一顆流星劃過,楚嬌興奮的拽著司馬北胳膊不斷搖晃:“快看,流星,快,趕快許願。”說著首先閉上了眼睛,兩只手握在頭上,竟然有些像虔誠的祈禱一般。司馬北笑了笑,他從來不信這個世界會有許願這一說,願望從來都是要靠自己來實現的。這個時候楚嬌已經許完了願望睜開了眼睛,司馬北趕緊擺出一副他也是剛剛許完願望的姿態來。楚嬌閃著美麗的眼睛可愛的看著司馬北:“你剛才許了什麽願望,”“額”,剛才就顧著胡思亂想了,壓根就沒許願,司馬北強裝鎮定的擺了擺手:“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不過你許的什麽願望。”楚嬌先是聽到司馬北的話有些失望,挺到司馬北的問話之後楚嬌嘆了口氣:“本來我想許願讓我的叔叔能夠覆活,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的願望是能讓叔叔在那個世界過的好一些把。”短短的幾句話好像了花掉了楚嬌所有的力氣一樣,說完這些話之後,臉上的憂傷之情怎麽也揮之不去。

有些事就算時間的力量在神奇,也不能抹掉。它會永遠的蟄伏在心靈的最深處,再怎麽告訴自己要堅強,在怎麽告訴自己這個世界沒有悲傷,可是就是那麽蟄伏在那裏。也許是美酒的酒勁現在才湧上來吧,又或是這浩渺的星空真的讓人有些傷感吧。楚嬌的眼睛漸漸濕潤了起來,可是她強忍著,她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哭泣,要堅強,要擔當。司馬北或許感受到了楚嬌情感劇烈的波動,這個弱女子即便有的時候是那麽的剛烈,可是司馬北知道,那只是她在保護自己而已,想到這,司馬北借著酒勁終於鼓起勇氣,一把把楚嬌攬在了自己的懷裏:“放心吧,我既然答應過你叔叔,就會一生一世的照顧你,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我司馬北向天發誓。如果再有人最楚嬌不利,我司馬北就算粉身碎骨也要與其不死不休。”本來還有些反抗的楚嬌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她的心底不斷在流淌著一句話:“叔叔,你看到了麽,放心吧,楚嬌已經有人保護了,以後不會再讓您擔心了,你安心在那個世界,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沒有甜言蜜語,沒有溫情浪漫,有的只是一個承諾,一個蟄伏在內心最深處的承諾,任憑時間怎麽打磨也永遠不會消失的承諾……

第二天,楚嬌和司馬北分別從各自的房間走出來,楚嬌在此回歸波瀾不驚,只是司馬北可以明確的感受到她眼睛裏面的溫柔。這個時候陸小鳳大煞風景的出現在了兩人面前:“呀,你們倆起來的這麽早,走,岳齊將軍請咱們去見一見,一起去吧。”司馬北怎麽聽著這話都很別扭,擡頭看見楚嬌殺人的眼神立馬大步走到陸小鳳身邊,就像一個多年沒見的老朋友一樣拍著陸小鳳的肩膀:“走,現在就去,我其實昨天就想當面拜謝來著。”在陸小鳳莫名其妙的眼神中落荒似的逃了。楚嬌在後面咯咯的笑了出來,也是跟了上去。

江州的蹊蹺

岳齊本來一直在岳家軍了,只是江州上一任城守將軍莫名其妙的慘死,朝廷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就征求岳老將軍的意見,說是征求意見,實際上是是強行命令岳老將軍委派一個人來接任這個職位。岳老將軍是什麽人,怎麽說也是在朝廷摸爬滾打了多年,他怎麽會不知道怎麽回事,龐家在江州一手遮天,即便是皇帝也是無可奈何,這一次不知道為什麽,好像是鐵了心要對付龐家在江州的勢力,可是有不願意自己出面,於是就嫁禍南墻,讓岳老將軍參與進去。當然關於這一點眾說不一,其實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這一定是高家和蔡家兩大世界搗的鬼,不過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岳老將軍百般無奈才把岳齊派到了這裏,不過他本意是想讓岳齊閉一只眼睜一只眼,沒想到皇帝在此下令,要他嚴查前幾位將軍死的原因,這樣一來,岳齊不知不覺就成了犧牲品,就連岳老將軍都是沒法。

楚嬌三人來到岳齊的軍營外面就已經感受到了裏面整齊劃一的氣勢,這股氣勢司馬北在岳家軍也感受到,不禁慨嘆:“八百裏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陸小鳳也是感嘆道:“咱們追求武道,走的是逍遙自在,雖然無憂無慮,卻也是散漫慵懶,這種醉臥沙場的生活也未必不是一種好的磨練啊。”司馬北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經你這麽一說我還真有點想要投軍的打算。”陸小鳳笑了笑:“就算你願意,怕你的這位管家也不會同意啊。”楚嬌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參軍其實對修煉也是大有益處,我叔叔以前就時常感嘆,要是我能是男兒身一定到軍中歷練一番,那種生死之間的經歷才是最快提升個人實力的捷徑。”司馬北在此點了點頭,穩紮穩打不問世事,最多也就是一直井底之蛙,唯有真正經歷過生死大戰才會有領悟有突破。這個時候,一個軍官走了出來對正在討論武道的三人拱了拱手:“三位想必就是陸小鳳,司馬北和楚嬌三位豪傑麽。岳將軍知道三位來此,所以特別派我在此等候。”司馬北和陸小鳳相視一笑,看來這個岳齊現真是急了,要不然也不會這麽幾次三番的大獻殷勤,這可是完全違背岳家軍的精神。

再怎麽說司馬北和岳飛也有一番交情,雖然不知道這個岳齊到底找他會做什麽,不過司馬北也不會袖手旁觀的。所以也沒什麽猶豫就和楚嬌還有陸小鳳跟著這個將軍來到了這個幾近於有病亂投醫的岳齊將軍這裏。不過讓兩人都稍微有點的驚訝的是,盡管現在這個將軍可以說是困難重重,可是作為一個將軍應有的臨陣不亂,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全身一點沒變。雖然有求於司馬北三人,可是岳齊並沒有展現出一副小人嘴臉,不過表情自然也不是那麽生硬就是了。“想必三位就是今天在比武大賽上大放異彩的絕世高手吧。”岳齊將軍對著三人拱了拱手。司馬北看了看這為將軍,武癡巔峰,看上去隨時都有可能進入武狂領域。司馬北拱了拱手說道:“不知道岳將軍找我們三個有什麽事。”雖然司馬北隱約知道可能是個龐家有關,可是他畢竟也只是初入武狂而已,龐萬春的實力他可是見識過的,保守估計那都已經不屬於武狂的範疇了。岳齊將軍擺了擺手,讓軍帳中的人都退了出去,然後來到三人身邊秘密說道:“不滿三位,相比三位已經知道我這此被派到這裏是怎麽回事,這一次皇上要徹查前幾位將軍的事情,可是你們看我武藝卑微,在這裏的勢力又是孤掌難鳴,所以我這裏有個不情之請,就是三位能在暗地裏幫我查探,我會在我所管轄的範疇內盡我所有能力幫助你們。”這種事情司馬北還真麽做過,就是想答應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完成。陸小鳳想了想答道:“既然將軍這麽瞧得起我們三人我倒是願意打聽一下我江湖中的一些朋友,只是這次大賽進入到武狂境界有不單單是我們,將軍為什麽會找到我們呢?”不僅陸小鳳,楚嬌現在想的也是這個問題,只是礙於岳老將軍沒有說出口而已。“哈哈哈哈,司馬兄弟和楚嬌小姐來到江州的時候正好被我瞧見了,所以就告訴了岳齊將軍拽你們過來做苦力。”司馬北聽著聲音耳熟,等說話的人進來以後司馬北終於知道是誰了:“宋義?你不好好的呆在岳家大營怎麽跑到這裏了,難道是做了逃兵?”宋義聽見司馬北這麽說連忙擺手:“哎!哎!我要逃也不能往這逃,那不是剛出虎窩又進狼群麽。”

宋義的到來楚嬌和司馬北也就明白為什麽會找到他兩了,不過陸小鳳卻是很無辜,只不過宋義發現這個人不僅和司馬北關系還不錯,為人更是不錯,那天滅東瀛忍者的威風其實他也在場。不過讓這次來卻是非常隱秘的,因為他是奉岳老將軍的命令過來幫助岳齊的,見到司馬北和楚嬌看上去是個意外,卻是岳老將軍一手安排的,他料定兩人一定會來到這裏,至於陸小鳳,那是賺到的,而且賺不是一般的多。通過介紹陸小鳳和宋義也互相認識了。兩人說了幾句感覺對方都是江湖豪傑,不由得少了些許生分,當然這也和兩人在江湖呆了很久有關系。這個時候岳齊把整件事細細的說了出來:“多謝幾位肯來幫我,大恩不言謝,現在我就罷我知道的都說出來……”

話說岳齊將軍在來到這裏的第三天,有人秘密的向他送來密函,說是有人要暗算他,岳齊將軍連夜設防,果然有人來襲,雖然他早有準備,可是還被那人逃脫,不過岳齊將軍可以很肯定的是,那人是個武狂高手,可能是估計這裏是軍營不敢過於明目張膽的緣故,不然就是五個岳齊現在也沒了。接下來倒是相安無事,只是突然皇帝下令要查明白前幾任將軍的死因,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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